這一年多來,先陪著swatch打江山,設計新球衣、訂球衣;台大北化盃也順利由台交清囊括前3,在我生日的那一天。之後我接下隊長,成大大化盃八強止步,6:8輸給淡大;系際盃則有點運氣運氣老是靠著逆轉一路殺到冠軍賽,輸給戰力超強的材料系,我想這說不定是化學系最接近冠軍的一次了!再來度過了很不像樣的暑訓、09級熱血的新生盃。中央北化盃,我有有史以來最好的陣容,卻也是最殘缺的陣容,還是功虧一簀︰對元智準決賽打了一場八局的好球,延長2局,賽末點出現2次還是拿不下來輸掉,最後一場無心戀戰狂輸給交大,又是第4名。


我接隊長的這一年來,感覺真的是有些辛苦︰大化盃對淡大最後半局已經先共下2分了,一出局,還落後2分;swatch的跑壘錯誤害amore最後冒險闖本壘出局,當時是三壘指導員的我被penny罵得很慘,amore自己認錯,我並不覺得amore有錯,如果被他偷成功的話呢?系際盃面看來很光鮮,私底下被罵最慘︰大幅領先後我換阿邦守center被學長削,另一場換六點半守一壘又被削,還好你們都很爭氣沒讓我和學長失望,真是要謝謝你們了。最後一場要打冠軍賽時更是鬧出一堆風風雨雨,針對材料的打擊特色,我幾乎把所有的守備陣容重新換過,然後和swatch、少數學長們一起討論出來(還有當時的校隊隊長ppbear);然而大家意見也總是不一,所以我也更動的反反覆覆,演變到最後差點大學部要跟研究所分裂就對了…我當這個隊長,有銜無權,後面要看學長臉色,當時壓力真的是很大很大…誰叫我跟徐生明一樣,都會叫蔡昆祥上去投了,我們都是鬼才教練XD
之後過了一個最多加上阿迺6個人的鳥暑訓,開學了,補進了vince、philic兩門大將和巧打型的cock,守備防線一點都不用擔心;我自己拿了快2年的壘包球袋(還曾經這樣摔車過,不過這永遠是無人關心的話題),總算有08、09可以幫忙,分手後的黃畫畫很熱血是我的最佳左右手,阿邦就算不來練球偶爾會幫忙拿壘包球袋;09級是一下子熱血一下子不熱血讓我又愛又恨…
中央北化盃,本來3個禮拜能完工的球衣拖到了5個禮拜,害我最後一天晚上才跟amore騎機車上中壢,半路還下大雨。除此之外,因為球衣很大一包,騎機車腳要張很開,才騎到明新(離我家9km)大腿內側就開始抖了,要抽不抽的,這次的北化盃充分告訴我說~我不適合當女生…這學期也是一波三折,鶴軒被打到臉整個眼睛附近都是淤血退出,小乖鼻樑被打斷。後來我去交大博愛的土地公廟稍微拜拜之後,我就因為跟彭政閔一樣發生自殘事件,左手中指2個月才好,而且變形了,我的左手一直是我認為我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地方~還有很多人說我不會彈鋼琴很可惜呢XDDD,不過這傷是我用07級第一面金牌換來的,還是很開心^^不過這次球衣工廠竟然給我出錯,把背號繡錯,帽子有的又太小;工廠不必對我負責,我卻要對球員負責啊!

再來要說的是"態度"的問題。很多人,尤其是學弟,平常總是要來不來的,只有比賽才會全部出現;然後不能上場就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,我很不能忍受,但是我幹在心裡我不會說出來。大部分唸到清華的,一定都是以前很辛苦這樣讀書讀書讀上來的,或許真的沒接觸過校隊甚至是從來沒看過校隊練球~棒球隊一次練個5、6個小時,中間除了休息時間外,絕對不能坐下來,連蹲下來也都只是偷綁鞋帶而已;強度的話更不用說,光熱身完就有點累了。我自己體力不好,所以我也不會要求什麼,壘球跟籃球等運動不一樣,不必滿場跑,體能這方面我就不管;但是練球的時候,大家都還在場上,自己跑去旁邊坐著休息個10來分鐘我就覺得很過分;裝水上廁所我絕對接受,如果你有帶個妹來你一直待在旁邊聊天我也接受,甚至是雙手歡迎啊!球隊中的學弟說穿了就有點像打雜的,有事情要去搶來做;系隊當然可以不用這麼狗腿,但是每次拿個球袋球棒早點來還是本分,這方面我覺得09做的還算不錯。
康志銘以前有說過我看的太嚴肅了,他是屬於快樂打球派的。但是我覺得要有個前提︰當大家都很強很有實力的時候~如果接球老是漏接,揮棒老是落空,我想再怎麼樣你也快樂不起來。就已經沒實力了,還不來練球,我也不知道能說什麼。我承認,我沒辦法教大家東西,修正姿勢,因為我沒有受過任何專業訓練,都是我自己摸來的,這是我與生俱來的天份,和協調性有關的。我也承認,我沒有駕馭一支球隊的能力,我就是安分打球,不說話,只有獨善其身,無法兼善天下。劉彥巡說,他都會找隊員出去吃飯幹麻的,要趁機籠絡他們,看到誰誰誰可能就補個一句︰怎麼很久都沒看到人啦~這樣沒練球的自己也會覺得尷尬偶爾去個一下。不過他們系隊有5個經理,打比賽畢業的也會去加油,這…就真的是先天條件了,或許沒有經理多多少少都關係到大家來的意願;然後我身為隊長就要一直重複做經理在做的事情,從大一一進來到大三,這也是我的天份吧…

還有一個黃建宗他同學講的,總歸兩個字︰義氣。真的是義氣啊,我系足除了大一下沒踢,也是一直待到現在,雖然一直沒什麼進步,系足人丁寥落,我還是一直都沒有拋棄大家。系籃這學期應該會再去了,想要放棄馬術社,到大三幾乎大家都再唸書做實驗,我還是玩三個系隊,夠義氣吧!謝大中對全班講過的話我永遠記得︰幹!只會讀書有什麼用!~現在想想,也許是因為我沒在讀書,才有資格講這句話吧!一個快沒戲唱的大三學生。
我也很高興阿邦一直都沒拋棄我,因為阿邦是系足隊長,我是系壘隊長,我們有共同的處境,不為人知的無奈;那是某一年的2月,大家踴躍的報名大化盃,仍有點人氣的討論著寒訓,偌大的足球場上,只有我跟阿邦兩個人~
別太樂觀,因為我唸的是清大化學系,沒有經理的化學系。有很多東西,你們看不到,所以你們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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